以 开门了 为题,写一篇作文(不少于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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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6-25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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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26 16:25
敞开心扉
心是一扇无形的窗,有的人紧紧关闭,有的人半虚半掩,有的人全然敞开,于是心灵就有了不同的色彩,人生的舞台上便演绎出了各不相同的故事。请你结合自己的感受,写一篇1000字左右的文章(不要写成诗歌)。题目自拟。
虽然没有人规定这样一则材料只能写“要敞开心灵”,写“心灵也要半虚半掩、甚至时开时合”就是不健康。但是绝大多数同学会立足于“敞开心灵”。这是好事吗?不!命题者既没有给题目,也没有在材料中有所指向。材料只说,不同的方式使“世界有了不同的色彩”,使“人生的舞台演绎出各不相同的故事”。因此,你可以展现不同的色彩,可以演绎不同的故事。实际上,年龄相同的人,生活经历各异,认识水平不等,这是客观现实。倘若所有作文阳光普照,没有一丝其他色彩,还有真实可言吗?认为其中没有假话者,自己就逃不了说假话的干系。为人师者因此而欣然色喜,未免自欺欺人。纵容这种文风不仅会使中学生丧失写作的兴趣,更有可能造成其人格的缺陷。
这并不是说,写“敞开心灵”者便是在说假话,绝大多数的同学确实有感而发,情理兼备,透着真切健康崇高美丽的动人力量。读这样的作文而给予高分,你我都会心服口服。作为教师,也由衷期望尚未成年的中学生以乐观正确的态度看世界。问题是有些同类作文读不出真情实感,假话空话充斥其间,要使读者心有戚戚,难。所以,命题者才会要求学生“结合自己的感受”行文。也就是说,抒写的应该是自己的心灵感受,表述的不仅仅是“该怎样”,还应有“我怎样认识”。换句话说,必须使你的“该怎样”有理有据,合情合理。而此中的理、据、情能够具备说服力的基础,就是让读者相信这是你的切实感受。所以,要写好这样的作文,你自己必须先敞开心扉,才有抒写心灵的可能。而每个同学敞开心扉的结果,怎么可能是千篇一律众口一词呢?因此,有些同学在文中结合自己的感受认为:敞开心灵之窗固然不错,但有时也必须“半虚半掩”,有时甚至不得不“紧紧关闭”。也真实可信。只要说得在情在理,未必比旗帜鲜明地提倡“敞开心灵”者来得消极,在笔者看来,反而更见辩证全面,更显成熟理智,在这种指导思想下的敞开心灵,一定更理性、更坚定,在挫折面前更富抵抗力,因而也更健康有力。
这是不是说,一味认定心灵必须“紧紧关闭,免受伤害”的观点也能受到好评呢?当然不是。因为,一个中学生仅仅凭着自己十几年的经历,便仿佛饱经沧桑,未免片面偏激。别说是考官,即便是社会众生,也少有颔首呼应者。这绝对不是阅卷者的教条拘泥,而是这样的作文本身就缺乏说服力,先天不足,无论高考还是新锐的作文竞赛,结果都会铩羽而归。
这就是真实的辩证法。真实是必须的。但真实未必都得善果。评价一篇作文的优劣,不仅看真实,还须看思维能力。倘若你不提升思维品质,再真实也不会有好的出路。这样偏激片面的作文,到哪里都无路可走,唯一的路:放下笔来,健全思维。否则,扼杀你的,是你自己。
热心网友
时间:2024-11-26 16:25
我热忱地喜爱一些小生物,如跳跃的鸟,鱼,或会走路的小蛙。是青蛙,不是*,青蛙叫是时高时低的“喔喔”或“呱呱”,虽然很唠叨,却透着尘世温暖的热闹。*则不然,只会阴沉沉地“咕……咕……”拉长的,憋抑的,在窄黑的巷子里,是最恐怖的了。一个人若总是听到*叫,心里一定很幽暗。
一个黄昏,我发现有一只小指头般幼小的青蛙,他似乎是从泥土里跳出来的,撑直两个浅绿色的带黑纹的前腿,蹲在地上不动,显然不怕人。我很好奇,也蹲下来看,我的眼睛比他身子还大呢,他大概还不会叫罢,怎么会这样小呢。可他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睇了我几眼,拧了头过去,继续发他的呆。泥土能跳出青蛙来?哥笑着告诉我,泥土能跳出蚯蚓来。又一个黄昏,我听见阳台花丛的角落里不停地吱吱响,声音分明是从泥土里发出来,我立马喊哥,“你听,你听,是不是蚯蚓叫?”“不是,是蛐蛐叫”,怎么蛐蛐也长土里去啊?
哦,我的哥哥,是一个种了二十几年地的纯朴的农民,天天晒太阳晒星星,越晒越白净,脸上还不长斑。每回看着他的斯文样,我就想,合该倒过来,我去种田,他来种花。可是,我种两棵花都种得一塌糊涂,种田会不会种出一地的虫子来?哥对这边菜市场里的菜很有意见,觉得不可思议,“种菜的是不是一日都在睡觉啊,又老又硬又不好看,谁爱吃啊”,他说,他种的菜十四天能上市,叶片儿嫩得,下雨能打出洞来。他说话一脸的嘻皮,真是没见个人种田种得他那样自豪。他还有一双妩媚的眼睛,认识的动物比我多,能看见苍蝇的后腿比前腿长。但他不认识花,小区的羽毛球场,周围种满了米兰,我和他打球,他一边打一边啜鼻子,“真香啊,这一圈茉莉花!”这米兰和茉莉,外形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能认错?他分辨说,“都开白色的花,都一个味儿的香”。我闻了闻,确实也有茉莉般清蕴的香,这米兰花莫非也能冲茶吃?
哥几十年才正经出一次门,却晕车晕得七零八落,去开平立园短短的一个小时,两次眯着媚眼叫“阿五,给个胶袋来”,真受不了,恰似深闺梦里人。我跟他说,开平的乡下是广东最美的,一片片的青青田野,耸立那么的几座苔痕斑驳的楼,多么好看,想想里头再走出几只鸭一只狗来,又是多么的有意思。有时,门前的翠竹或高高的蒲葵偶然停下一两只鸟,叫落两三声鸟语,这世界立马就飘逸生动起来。这里是铃子的家乡,我一直都对她充满情意。记得铃子家有一座两层楼的房子,座落在一片宽阔的稻田中间,窄窄的纤陌总让人担心会把车开到水沟里去,我去过一次,去看那幅蓝月亮的画,似乎后院里还种有两棵果树,一棵仿佛是龙眼,一棵是什么呢?
“阿五,这样远,带我来看破房子”,兄妹一个德性,总能在情怀无限飘渺时,一句话一个念头,便生生坠落红尘。“什么破房子,是世界文化遗产,真没眼光”,“什么好物件,走几步撞一个头!”哥要看什么呢?他看立园里,修剪得有型有状的绿化树觉得很美,一路上发表建议,这里建个亭就好,这里有个茶座就好。我干脆带他去看万家灯火,当他看见公园里那些树因为灯光的关系,幻化成五颜六色的迷彩时,高兴得象只鸟。这便是万千世界中万千热闹的一种,我纯朴的兄长,安顿在热闹的尘埃里,从来不晓得什么是忧伤。
啾啾,是我母亲用来形容一切鸟的样范。麻雀在啄食,母亲说“麻雀啾啾叫”,燕子来搭窝,母亲说“燕子啾啾叫”,花给鸟吃了,果给鸟吃了,母亲还是来报讯说“鸟啾啾叫”。母亲的眼里,世事简单得只有啾啾叫,偶尔的忧愁也是啾啾叫,叫完就过去了。哥出门,母亲交代说,不要去那个小鸟天堂,什么都没有,几十块,只有啾啾叫。哥到小鸟天堂,一边用手机拍天空里飞过的几只鸟,一边快乐地总结说,“就几只鸟,啾啾叫”,我忽然就觉得很好笑,这*俩,怎一个模样啊。带他去爬山,他一边拍花朵,一边研究植物。有一种树,形貌都一样,一些结满一串串青绿的果子,一些却半个果子都没有,哥告诉我,“结子的是母的,不结子的是公的”,我愕然,树也分雌雄?那些果子,蒙着饱满的白烟,在阴天里,绿色的里核涨满生命的鲜活,如我的哥哥一样率真。路过一片白桦林,哥不识白桦,指着那些树说“这是什么树呢,气死猴子了”,若此时有猴子,不是气死,是笑死了,跟哥一起真是快乐,那些稚意如孩童一样飞扬。我嫌山里的蝉噪,我们一走近就尖叫,走一步叫三回,哥说,公蝉叫爱,当我们都是母的了,可是,也不必这样不叫死不罢休啊。奇怪,动植物这些雌雄的事,我怎么就不懂得呢?
哥住了十天,就回去了,因为乡里要重分自留地。我说,“阿兄,如果种田太辛苦,俺就不种了”,“不种,哪里能赚钱够活呢?”记得父亲还在世的那一年,哥翻新房子,我回去,他拍了拍胸口说“阿五,我房子起好了,你没有钱来拿!”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跟我说过,我没钱可以问他要。哥手脚长,走路甩来甩去,母亲有时很忧愁地说,“一个个,瘦得行路啪啪飞,怎么好哩”。我却发现,哥的神态越来越象父亲,我的父亲也不胖。
每天早晨醒来,常听得窗外几声鸟语,推门相见,却总是飞鸿掠影,契意迷离。流光奢侈如同窗外月,陌上花。何时我哥哥的自留地,不再是一滩污水围着一坯巴掌大的黄沙地,有果树成行,有绿畦陇陇,我就不嫌那蝉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