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24 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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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三四 时间:2022-05-24 11:43
大家好,今天要给大家讲解的是《啰唝曲六首·其四》;
【作者】唐·刘采春
那年离别日,只道住桐庐。桐庐人不见,今得广州书。
【啰唝曲】是词牌名,也称为【望夫歌】,根据《云溪友议》记述,刘采春是中唐时的一位女伶,擅长演唐代流行的参军戏,元稹曾有一首《赠刘采春》,赞美她【言词雅措风流足,举止低徊秀媚多】;
先一起来看一下,这首词中需要注意的几个词,【桐庐】是县名,今属浙江,【书】是书信,来看一下这首词的大概意思,这首词说的是,记得那年你我离别的时候,你说你要去桐庐居住,去了桐庐后你却音信全无,如今收到来自广州的书信;
接下来我们一起来看一下这首词,这首词写夫婿,逐利而去,行踪无定,张潮有首《江南行》,茨菰叶烂别西湾,莲子花开犹未还。妾梦不离江上水,人传郎在凤凰山。所写情事,与这一首有相似之处,朝朝江口望,一心望夫婿归来,却不料愈行愈远,这正是望而终归于失望的原因,是每次盼到船来以为是夫婿的归船,却总是空欢喜一场的原因;
那年离别日,只道住桐庐。桐庐人不见,今得广州书。长期分离,已经够痛苦了,加上归期难卜,就更加痛苦,再加以行踪无定,愈行愈远,这是痛苦上又再添痛苦,在这种情况下,诗中人只有空闺长守,一任流年似水,青春空负;
随着唐代商业的发达,嫁作商人妇的少女越来越多,因而有《啰唝曲》之类的作品出现,而闺妇、行人之所以听到此曲泪流满面,正因为它写的是一个,有社会意义的题材,写出了商人家庭的矛盾和苦闷;
好的,以上就是本期视频的全部内容,我们下期再见。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24 08:51
啰唝曲六首(其一、其三、其四)其一
不喜秦淮水,生憎江上船。载儿夫婿去,经岁又经年。
其三
莫作商人妇,金钗当卜钱。朝朝江口望,错认几人船。
其四
那年离别日,只道住桐庐。桐庐人不见,今得广州书。
据晚唐范摅《云溪友议》记述,刘采春是中唐时的一位女伶,擅长演唐代流行的参军戏。元稹曾有一首《赠刘采春》诗,赞美她“言词雅措风流足,举止低徊秀媚多”,“选词能唱《望夫歌》”。《望夫歌》就是《啰唝曲》。方以智《通雅》卷二十九《乐曲》云:“啰唝犹来罗。”“来罗”有盼望远行人回来之意。据说,“采春一唱是曲,闺妇、行人莫不涟泣”,可见当时此曲歌唱和流行的情况。
《全唐诗》录《啰唝曲》六首,以刘采春为作者,而元稹诗中只说她“能唱”, 《云溪友议》则说“采春所唱一百二十首,皆当代才子所作”,接着举引了她所唱的歌词七首,其中六首五言的与《全唐诗》所录相同,另一首七言的却是贞元年间诗人于鹄的《江南曲》。因此,这《啰唝曲》虽是刘采春所唱,却不一定是她所作。胡应麟《诗薮》指出六首中的“四首,工甚,非晚唐调”,并说:“今系采春,非也。”此曲的作者是谁,不妨存疑,值得提出的是此曲在佳作如林的唐代诗坛上赢得了诗评家的推重。管世铭在《读雪山房唐诗钞》中说:“司空曙之‘知有前期在’、金昌绪之‘打起黄莺儿’、……刘采春所歌之‘不喜秦淮水’、盖嘉运所进之‘北斗七星高’,或天真烂漫,或寄意深微,虽使王维、李白为之,未能远过。”潘德舆在《养一斋诗话》中更称此曲为“天下之奇作”。这类当时民间流行的小唱,在文人诗篇之外,确实另有风貌,一帜别树,以浓厚的民间气息,给人以新奇之感。其写作特色是:直叙其事,直表其意,直抒其情,在语言上脱口而出,不事雕琢,在手法上纯用白描,全无烘托,而自饶姿韵,风味可掬,有司空图《诗品》所说的“不取诸邻”、“着手成春”之妙。
“不喜秦淮水”一首,表达的是因长期与夫婿分别而产生的闺思。这本是一个陈旧而常见的题材,但它却于陈中见新,常中见奇,把想入非非的念头、憨态横生的口语写入诗篇,使人读诗如见人。这位*在独处空闺、百无聊赖之际,想到夫婿的离去,一会怨水,一会恨船,既说“不喜”,又说“生憎”;想到离别之久,已说“经岁”,再说“经年”,好象是胡思乱想,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但却情真意切,生动地传出了闺中*的“天真烂漫”的神态,正如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集》中所评:“‘不喜’、‘生憎’、‘经岁’、‘经年’,重复可笑,的是儿女子口角。”应当说,把离恨转嫁给水和船的作品并非绝无仅有,例如晁补之在一首《忆少年》词中曾怨“无情画舸”,刘长卿在一首《送李判官之润州行营》诗中也抱怨“江春不肯留行客”,但都不如这首诗之风韵天成,妙语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