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26 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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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11 16:38
原文:
国以任贤使能而兴,弃贤专己而衰。此二者,必然之势,古今之通义,流俗所共知耳。何治安之世有之而能兴,昏乱之世虽有之亦不兴?盖用之与不用之谓矣。有贤而用,国之福也,有之而不用,犹无有也。商之兴也,有仲虺、伊尹,其衰也,亦有三仁。周之兴也,同心者十人,其衰也,亦有祭公谋父、内史过。两汉之兴也,有萧、曹、寇、邓之徒,其衰也,亦有王嘉、傅喜、陈蕃、李固之众。魏、晋而下,至于李唐,不可遍举,然其间兴衰之世,亦皆同也。由此观之,有贤而用之者,国之福也,有之而不用,犹无有也,可不慎欤?今犹古也,今之天下亦古之天下,今之士民亦古之士民。古虽扰攘之际,犹有贤能若是之众,况今太宁,岂曰无之?在君上用之而已。博询众庶,则才能者进矣;不有忌讳,则谠直之路开矣;不迩小人,则谗谀者自远矣;不拘文牵俗,则守职者辨治矣;不责人以细过,则能吏之志得以尽其效矣。苟行此道,则何虑不跨两汉、轶三代,然后践五帝、三皇之途哉。
译文:
国家都是因为任用贤能的人才能兴盛,因为不用贤能之人而专凭君主一己之见而衰败。这两点,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古往今来都是这样,也是一般人所能认同的。可为什么和平安定的时代,有了贤能之人,就能够兴盛;混乱动荡的年代即使有这样的人也不能兴盛呢?这就在于是否任用这些贤能之人了。有了贤能的人并加以任用,这是国家的福气;有了贤能的人却不用,就像没有一样。商朝的兴起,有仲虺、伊尹这样的贤臣,等到衰败时,也有三仁(微子、箕子、比干)这样的贤人;周朝兴起时,有与武王同心同德的十位贤臣,等到衰败时,也有祭公谋父、内史过这样的贤臣;两汉兴起时,有萧何、曹参、寇恂、邓禹这样的人,等到衰败时,也有王嘉、傅喜、陈蕃、李固这样众多的贤人。从魏晋以后,一直到唐朝,这样的贤人很多,不能全部列举,而这其中有的出现在兴盛的时代,有的出现在衰败的时代,也和上面所说的相同。由此看来,有贤能之人并加以任用,是国家的福气;有了贤能的人却不用,就像没有一样。对于这种情况,怎么不应该慎重的对待呢?现今的情况,和古代是相通的。现今的天下,就如同古代的天下。现今的士人和民众,也如同古代的士人和民众。古代在扰动不安的时代,还有像以上所说的那么多的贤能之人,何况现今太平安宁,怎么能说没有贤人呢? 这就在于君主和处于上位的人如何任用了。广泛的征求众人的意见,有才能的人就能进用了;没有忌讳的事情,人们就敢于直言进谏了;不亲近小人,那些进谗阿谀之人就被疏远了;不斤斤计较于文牍细节,受制于世俗之见,主管相关部门的人就能够明辨的处理事务了;不挑别人的小毛病,有办事能力的人就可以按照自己的设想以达到相应的效果了。如果能够这样做,还怕不会超越两汉,胜过三代而达到五帝三皇那样的盛世么?
臣闻:制器者必择匠以简材,为国者必求贤以莅官。
译:我听说,需要制作器物的人一定会挑选工匠来节省材料,治理国家的人一定会广求贤才以作为*
然则当衰弊乏贤之时,则可磨策朽钝而乘驭之
译:然而当国家境况衰弱贫困而没有贤良的人才时,就可以磨砺教育愚钝平常的人来用他们(治理国家)
故人上不忧黜责,下不尽搜扬,苟以应命,莫慎所举。
译:因此*对待皇上不害怕被贬官责罚,对待百姓不在他们中间寻找和荐举地位低微的贤能之士,苟且对付皇上的求贤的命令,不能慎重地为国家举荐贤能之士。
王邦瑞,字惟贤,宜阳人。早有器度见识。当学生,山东盗贼兴起,上围剿贼寇十四策略在知府。正德十二年成进士。改为庶吉士。与王府有牵连,出为广德州知州。嘉靖初年,祖父去世,离开。补滁州。多次升任南京吏部郎中,出任陕西提学愈事。因每年进贡不合格五名以上,贬滨州知州。再次升任固原兵备副使。泾、郇大盗李孟春,抢劫河东、西,剿平的。因为祖母服丧离去。服丧期满,再提学陕西,转任参政。母亲去世离职。起升为右愈都御史,巡抚宁夏。敌人乘冰入侵,设被打败的。改任南京大理卿。不上,召回任兵部右侍郎。知道
改任吏改任吏部,晋升为左。俺答侵犯都城,命令国瑞总督九门。国瑞在禁军城外,以巡捕军营东、西长安街,大开城门,纳四郊躲避贼寇的。兵部尚书丁汝夔入狱,命令国瑞提起这件事,兼提督团营。敌寇撤退,请各位将领中功劳罪研究,并且疏通九门壕沟,都答复许可。国瑞见营制时间放松,陈述其弊端。于是罢除十二团营,全部归三大营,以咸宁侯仇鸾统的。国瑞也改任兵部左侍郎,专门督京营事务。又陈述兴利除弊六件事。中说宦官主管军队,古往今来的大灾难,请全部撤除提督监*的。皇帝回复依从的。又举前编修赵时春、工部主事日知道战争,并改任兵部,分管理京营事务。不久,皇帝召来兵部尚书翁万达还未到,迟的,于是命令国瑞代。条上怎么偷十二件事。主
仇鸾仇鸾陷害邦瑞在皇帝,上帝眷顾渐移。在萧鸾奏革除蓟州总兵官李凤鸣、大同总兵官徐甘珏任,而推荐京营副将成勋代凤凰鸣叫,密云副将徐仁代替毂。主要从中、下。国瑞说:“朝廷调换将帅,必须采取的公卿,由陛下决定,因此谨慎防杜渐,给我看下不敢决定的。而且京营大将与列镇将互不统辖,为什么京营,于是升降各镇。现在曲徇鸾请,我恐怕九边将帅全都逃走依附,这不是国家的福分啊。“皇帝不高兴,下旨谴责。萧鸾又想节制边将,停止修筑蓟镇边墙。国瑞都认为不可。萧鸾大遗憾,更加肆意谗言。在国瑞又陈述怎么偷大计,于是严令解职,以文明办事。过了几天,大计划陈述。最终被除名,以赵锦代。国瑞离开,萧鸾更加骄横。第二年被处死,锦绣也因党比派遣戍守,于是皇帝渐渐想到的。过了十年,京营缺人,皇帝说:“非邦瑞不可。”于是起来所以官。知道
到达之后已经到达,疏便宜几件事,全部允行。遇了一年去世。赠太子少保,谧号襄毅,派使者护送回乡安葬。斋
国瑞国瑞严厉刚毅而有见识度量。历官四十年,以廉洁闻名。
推命对
[宋]王安石
【原文】
吴里处士有善推命知贵贱祸福者,或俾予问之,予辞焉。他日复以请,予对曰:“夫贵若贱,天所为也。贤不肖,吾所为也。吾所为者,吾能知之;天所为者,吾独懵乎哉?吾贤欤?可以位公卿欤?则万钟之禄固有焉。不幸而贫且贱,则时也。吾不贤欤?不可以位公卿欤?则箪食豆羹无歉焉。若幸而富且贵,则咎也。此吾知之无疑,奚率于彼者哉?且祸与福,君子置诸外焉。君子居必仁,行必义,反仁义而福,君子不有也。由仁义而祸,君子不屑也。是故文王拘羑里,孔子畏于匡,彼圣人之智,岂不能脱祸患哉?盖道 之存焉耳。”
曰:“子以为贵若贱,天所为也,然世贤而贱,不肖而贵者,亦天所为欤?”曰:“非也,人不能合于天耳。夫天之生斯人也,使贤者治不贤,故贤者宜贵,不贤者宜贱,天之道也。择而行之者,人之谓也。天人之道合,则贤者贵,不肖者贱。天人之道悖,则贤者贱,而不肖者贵也。天人之道悖合相半,则贤不肖或贵或贱。尧舜之世,元凯用而四凶殛,是天人之道合也。桀纣之世,飞廉进而三仁退,是天人之道悖也。汉魏而下,贤不肖或贵或贱,是天人之 道悖合相半也。盖天之命一,而人之时不能率合焉。故君子修身以俟命,守道以任时,贵贱祸福之来,不能沮也。子不力于仁义以信其中,而屑屑焉甘意于诞谩虚怪之说,不以溺哉!”
【译文】
吴地有一位处士善于算命了解认人的贵贱祸福,有人让我问他这一类的问题,我拒绝了。后来又那同样的问题请我问,我回答说:“身份的尊贵或卑贱,是上天所做的事情。贤能与不才,才是我所能做的事情。我所能做的事情,我才能知道;上天所做的事情,难道惟独我才无知吗?我贤能吗?我的贤德足以位居公卿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享受万钟的俸禄是本应有的。如果不幸贫穷而且卑贱,这是时运啊。我不够贤能吗?我的贤德不足以位居公卿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享受一箪食一豆羹的待遇也不少啊。如果有幸富足而且尊贵,这就是罪过了啊。这些无疑才是我能知道的,怎么可能与其他的事情一样呢?再说,灾祸与福佑是君子置之度外的东西。君子平时一定行仁,做事一定取义,违反仁义而取得福佑,君子不会占有的。由于行仁义而得到灾祸,君子也不担心。所以周文王曾经被囚禁在羑里,孔子曾经被困在匡地,(但他们最终都脱离了困境),那圣人的智慧,难道不能使他们脱离惑患吗?这大概是因为大道在起作用啊。”
那人反问说:“您以为身份的尊贵或卑贱,是上天所做的事情,然而世上那些有贤德却出身卑贱的人,和不才却出身尊贵的人,也是上天所安排的事情吗?”我回答说:“不是,这只是人做的没能够与天所安排的相一致罢了。上天正下我们这些人来,让贤能的人治理不贤之人,所以贤能的人应当身份尊贵,不贤之人应当身份卑贱,这是天道。做出选择来行事,这是所谓的“人道”(即尽人事)。如果“天道”与“人道”相一致,那么就会出现贤能的人身份尊贵,不贤之人身份卑贱的局面;如果“天道”与“人道”相背离,那么就会出现贤能的人身份卑贱,不贤之人身份尊贵的局面;如果“天道”与“人道”相背离与相一致各占一半,那么就会出现贤能的人和不贤之人或者身份尊贵或者身份卑贱的局面。尧舜的时代,元凯被重用而四凶被诛杀,这是“天道”与“人道”相一致。桀纣的时代,飞廉被进用而三仁被贬退,这是“天道”与“人道”相背离。汉魏以来,贤能的人和不贤之人或者身份尊贵或者身份卑贱,“天道”与“人道”相背离与相一致各占一半。上天所安排的命数是一定的不变的,而人之时运可能不会与之完全相一致。所以君子修养身心来等待天命,坚守“天道”来接受时运,尊贵卑贱祸患福佑的到来,人力不能阻止。您不致力于修养仁义而信守仁义,却追逐忙碌乐意于如此荒诞不经的说法,不也太受拘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