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9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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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3 20:18
在许多地方,除了(非常不足以证明的)早期诺斯语言的如尼碑文外,哥特语比起其他的日耳曼语言,在很大程度上与原始日耳曼语比较接近,这使得它在重建原日耳曼语的方面是具有无上的价值的。事实上,人们倾向以哥特语作为重构原始日耳曼语的基础。重构后的原始日耳曼语只在有着可清楚确认的、来自其他日耳曼语言分支的证据显示哥特语的形式是后来发展时,其内容才会和哥特语所提供的资讯有所相左。
哥特语并未显现出在后来出现的日耳曼语所共同享有的一些特征。最明显地,哥特语没有形态上的变音,如哥特语的fotus,其众数形式为fotjus,此与英语的foot与feet、德语的Fuß与Füße、丹麦语的fod与fødder、瑞典语的fot与fötter等形成对比。这些形式有着因为i变音(i-umlaut)而产生的特征变化/o:/ > /ø:/ (> Eng. /i:/, Germ. /y:/),哥特语没有如此的变化
原日耳曼语的*z在哥特语依旧是z,或者已无声化为s。在西日耳曼语和被日耳曼语,*z变成了r,如哥特语的drus(意即“落下”),对应到古英语的dryre即一例。
哥特语保留了来自印欧语言,但在其他日耳曼语言当中未出现,而如古英语单字hātte(意即“被称作”)一般,只被保留作痕迹的,形态学上的被动式。
哥特语有着大量借由重叠而变成过去时的动词,另一个继承自印欧语的古老特征。虽然这个痕迹在日耳曼语言当中存在,但这个现象在其他语言中,很大部份地被较后来的音变与 analogy 遮掩。以下一个词的不定式将和其相对应的第三人称直陈过去式做比较:
1.“撒种”
哥特语:saian变作saiso。 古诺斯语:sá变作seri,seri源自原始日耳曼语 *sezō。
2.“玩”
哥特语:laikan变作lailaik。 古英语:lācan变作leolc和lēc。
哥特语和古诺斯语
在6世纪写成的约丹尼斯(Jordanes)将哥特语的起源归结于斯堪地那维亚,哥特语和古诺斯语(Old Norse language)在语言学上当然也有些相似处,这些相似处使得它们和西日耳曼语言有所区别。认为古诺斯语和哥特语有着共同的、和西日耳曼语言不同的祖语的假说被称为“哥德─诺斯语假说”。
北日耳曼语和东日耳曼语共有的一些主要的特征包括了以下几点:
1)原日耳曼语的*-jj-和*-ww-到哥特语的ddj(可能来自前哥特语的ggj)和ggw,以及古诺斯语的ggj和ggv(霍兹曼定律(Holtzmann's Law))的演变,此和西日耳曼语言继续保留其半母音的发音形成对应。例如“二”这个字的属个形式的古高地德语形式为zweio,但在哥特语为twaddje,而在古诺斯语则为tveggja。另外亦可将英语的true、德语的treu和哥特语的triggws以及古诺斯语的tryggr进行比较。但有人认为这两组(哥特语和古诺斯语)的变音只是两个不相关联,分开进行的音变罢了。 .
2)存在有许多的表始动词结尾于-na,像哥特语的ga-waknan和古诺斯语的vakna.
3)第二人称单数过去直陈式以-t结尾,以及在字根有着和第一人称单数与第三人称的单数相同的母音。例如哥特语的namt(意即“你们接收了”)与古诺斯语的namt,对应于古高地德语的nāmi和古英语的nāme与nōme。在西日耳曼语言里,以-t结尾的第二人称过去直陈式只存在于“过去─现在时”动词里。
4)在j反复的缺乏,或(in the case of old Norse)只有g在j前面反复。例如原始日耳曼语*kunjam变化为哥特语的kuni(意即“亲族”)和古诺斯语的kyn,在古英语相对应的形式为cynn,而古高地德语的相对应形式则为kunni。
5)绝对与格借由使用与着一个质词的前置词at来构成,如哥特语的at urrinnandin sunnin、古诺斯语的at upprennandi sólu(意即“在太阳升起时”),以及哥特语的at Iesu ufdaupidamma(意即“当耶稣受洗时”)和古诺斯语的at liðnum vetri(意即“当冬天离去时”)等。
然而,第一点是具争议性的(见霍兹曼定律一文),而第二点和第四点是比照法上的共有遗留,因此也不足以做为证据。另外,其他的等语线使学者认为可划出一条线,划分东部和西北日耳曼语言。不论如何,必须要知道的是,任意两个拥有共同特征的日耳曼语言不一定拥有一个特定的、排除第三者的祖语,因为早期日耳曼语言彼此间,有可能在其早期发展阶段,在事实上全是属于一个方言连续体的方言,同时在不同日耳曼语之间的语言接触是广泛的。
就算哥德─诺斯语或西北日耳曼语不一定为真,对原始日耳曼语到古诺斯语的演变的理解,哥特语依旧有其重要性。像例如古诺斯语的nafn(意即“名字”)这个字的-n结尾,在哥特语单字namo的属格众数namne可见。有时哥特语对最早的如尼石碑的字词形式的理解也有所帮助,如在挪威的诺尔德胡格罗(Nordhuglo)找到的字gudija(见gothi一条),对此字哥特语的同源字gudja(意即“神职人员”)可做为其形意等的考证。
古哥得兰语(Old Gutnish)和哥特语有着许多不见于其他古诺斯语方言的相似处,如在高短母音里不具有a变音(a-umlaut) (如fulk这个字与古冰岛语的folk的对比)、在r前面u到o的低音化(如bort)、以“羔羊(lamb)”的字来指代“绵羊”、早期日耳曼语的拉丁语借词lucerna(哥特语lukarn、古哥得兰语 lukarr)的从在,以及具争议性的一条,也就是原始日耳曼语双母音*ai和*au的存留(见上方以知)。对于此相似处,其中巧合的成份有多少,真正使两者联结到共同的祖先的成份有多少,是具争论性的。艾利亚斯‧韦森(Elias Wessén)做了很多工作以将古哥得兰语分类为哥特语的方言。如此的提案以严格的历史名词来理解的话,就是说,它提及了当时古哥得兰语的先驱与哥特语文件的关系。在古哥得兰语被在手稿纪录下来的时候,它呈现了多数使古诺斯语和哥特语有所区别的特征(单字、构词、音韵和语法上地),此可由一份关于至南欧的迁徙的文件Gutasaga以古哥得兰语写成的十四世纪手稿)窥知:
siþan af þissum þrim aucaþis fulc j gutlandi som mikit um langan tima at land elptj þaim ai alla fyþa þa lutaþu þair bort af landi huert þriþia þiauþ so at alt scul þair aiga oc miþ sir bort hafa som þair vfan iorþar attu... so fierri foru þair at þair quamu til griclanz... oc enn byggia oc enn hafa þair sumt af waru mali 汉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后,这三个人的后裔繁衍了许多后代,以致于土地无法供养他们全部。然后他们抽签,每三个人就有一个要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而且,除了他们的土地以外,他们可以保有他们所拥有的所有东西,并带着它们走。···他们走了很远并到了希腊人的土地···他们在那里定居,并依旧住在那里,同时还我们语言的一些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