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雪莱的生命的凯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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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16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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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13 18:28
生命的凯旋
敏捷,有如一个奔赴荣耀、至善
使命的精灵,太阳,披一身光华
兴冲冲地升起,面具一般的黑暗
便从觉醒了的大地上空悄悄落下——
山头积雪,那些不见烟篆的祭坛,
在绯红的云层之上吐焰,随着那
光明的诞生,大海洋的祈祷声喧,
鸟雀们应和着调试歌喉把晨曲啼鸣。
田野和林中所有的花朵睁开眼睑,
睁开颤动的眼睑承受白昼的亲吻,
把她们的香炉高擎在大气中晃动,
炉中的东方香料被新的光线引焚
像不竭的源泉缓慢燃烧着向天空,
向微笑的天空发送去芬芳的叹息;
于是,大地、岛屿、海洋和其中
一切具有有生特性和外貌的形体
都像他们的父亲太阳一样,如期
醒来,相继承担起他在远古世纪
曾经独自承担而后来被他分派给
他们各自一份的劳务:但是,我
曾由于必须秘而不宣的心头思虑;
像点缀夜空的星星一样彻夜醒着,
此刻他们都已躺下入睡,我却在
一支灰白桅杆下伸展疲惫的手脚
那桅杆曾是阿平宁一处绿色山隘
老橡树的树干:夜,已在我面前
逃遁;白昼,从我背后升了起来,
海,在我脚下;头上,一派蓝天,
这时,奇异的幻景随同连翩浮想
出现,却不是睡梦,因为那一片
展开的阴影是如此透明,那景象
从中通过就像暮色笼罩下的山峦
隐约朦胧却清晰可辨;而我身上,
我知道,还有过那黎明的清新感,
头发和额头曾沐浴同一清晨朝霞,
曾像这样坐着,靠着同样的树干,
坐在那块青草萋萋的山坡,仿佛
听见那里的鸟儿门、海洋和流泉
在借多情的风和音乐交换甜言蜜语,
然后,一场幻景便在我脑海展现。
当我在那奇妙思想的幻境中躺卧,
这大致就是白日梦中所耳闻目睹。
我觉得我是在一条大道近旁坐着,
大路上落着厚厚一层夏季的尘土,
仿佛是那朦胧暮色幽辉中的蚊阵,
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行人无数,
全都急匆匆赶路,却显然没有人
知道他来自何方,又向何处行进,
或是何以成为这万众一员的原因,
而置身人群之中,被裹带着同行,
像夏季棺木上万千落叶中的一叶,
老人和青年,大人和婴孩,形成
一股混杂奔腾的汹涌洪流,有些,
是在逃避使他们心生恐惧的事物,
有些,却在刻意寻求他人之所惧,
另有一些,一步一步向坟墓走去,
却关心研究那被践踏的地下虫豸,
也有一些,在他们自己的阴影里
走得凄惨悲戚,把它称之为死;
有一些,逃避它仿佛是逃避鬼魅,
随时会由于喘息困难而昏倒在地;
但是更多的却以彼此交错的行为
追逐或是躲避开浮云投下的阴影
或是中午时分消失在空中的鸟类,
而沿着从不生长鲜花的路径前行:一
因干渴而衰竭,因徒然劳累而疲惫,
听不见来自那些绿苔漫生的山洞
永远流淌着美妙乐音的悦耳泉水;
感觉不出那从森林中吹来的清风
在叙述着绿色的小径和林中草地,
和点缀其间的参天榆树枝干如拱,
紫罗兰花盛开的河滨歇息着美梦,
只知照旧继续阴暗的蠢事和愚行。
正当我注目凝视,大道上的人群,
我以为是发了疯,像六月的森林
遭到正在摇撼着白日余晖的南风,
一道冷峻的目光,像冰雪一样冷,
比中午更亮,以使人失明的强光
淹没太阳,就像太阳光掩蔽星辰。
像一弯新月——当暴风雨从梦乡
积蓄力量,她那白色躯壳还战栗
在被夕阳照亮的黑夜红色边缘上——
仿佛是宣告它将来到,高高托起
它那亡母的鬼魂,那阴暗的形影
在黑暗中从她的婴儿车探身前倚——
于是一乘战车,凌驾它自己寂静
无声、汹涌奔腾的明辉来临,车中
坐着的形体仿佛被岁月折磨畸形,
戴着黑色头罩,披一袭双层斗篷,
在坟墓的暗影里蜷缩着,在似乎
该是头颅的位置上覆盖着的黑纱,
像一片云,一种晦暗、朦胧的雾,
使强光有所减弱。车辕上的驭夫
像雅努斯,他的面孔一共有四副
是他在驾驭插着神奇翅膀的一群;
而在连续的电光中挽曳战车的形体
己不见踪影:我只听见轻柔的风
传来他们不断振动的翅膀演奏出
音乐。驭夫所有四副面孔的眼目,
竟都被布带绑扎住;在前的快速,
在后的盲目,全都带不来什么好处,
连使太阳失色的强光也于事无补。
被绑扎住的眼睛的视力无法穿透过
正在做、已经做、即将做的全部;
战车的导引失常,却在继续前进,
庄严威武,速度和隆重礼仪相符。
那人群让开路,我惊恐地站起身,
或似乎起身,因为沉陷幻境太深;
仿佛是被烈风卷带着的纷乱浮云,
我看见成千上万狂歌乱舞的人们,
如痴如醉,恰似在举行狂欢大会,
以隆重迎接一位征服者胜利进军,
庄严的罗马从元老院,从剧场内,
从广场,倾泻出她有生命的洪流
当加给原本自由的那些①
以轭,他们都很快便俯首去承受,
这里也不乏与凯旋*相似之处,
无论那乘战车行经何地,全都有
无数的俘虏被押着走:所有由于
执掌大权或受尽折磨而衰老的人,
所有把他们的大好年华全部交付
给工作或忍受的人,他们的青春
最后一刻都在欢快或痛苦中耗尽,
只有再不能开花结果的躯干犹存;
还有这种人,他们的恶名或荣名
与日俱增,直到伟大的寒冬把这
绿色世界的形与名同他们全部否定;
不在其内的是神圣的少数,只是
无法使精神屈从于征服者的一群,——
他们的生命之焰稍一接触这尘世
便像鹰立刻飞回他们的故居苍穹,
或者是,置人世间的权位于不顾.
视王冠与珍宝如粪土……”
雅典或者耶路撒冷的贤哲和圣徒
都不在数,既不出现在俘虏队列
也不与后面口出秽言的群众为伍,
更不在前列,前列的狂徒们猥亵。
放荡的舞蹈在前面越跳越加狂野,
为首的,像草上的影子一样敏捷,
比战车更迅疾而且从不稍事休歇,
合着粗野的乐曲,跳着狂乱的舞,
狂跳乱舞,彼此混合,愈跳愈野,
他们为这种折磨人的欢乐而受苦,
而抽搐,而且随着那狞恶的精灵
迅猛的旋风转动——而从宇宙之初
那精灵就用作恶排遣闲暇的光阴——
他们头向后仰,任长发迎风飘扬,
围绕着使太阳失色的她跳个不停,
青年男女们甩开他们狂热的臂膀,
两脚快速移动;他们会退出人群,
这时,他们会彼此接近俯身相向,
内心深处如火点燃;当他们脸红,
像飞蛾,被光吸引,又被火遏阻,
常常向着他们那辉煌的毁灭前行,
直到仿佛两朵云团*进入峡谷,
使山峦为之震颤,他们电火交会,
而当震动余波未尽,便化作雨露
消散,维系双方的热情纽带崩溃,
一个倒下,另一个也便失去知觉
横卧路上,死,也不单行而成对,
而在我能说出何处之前,那战车
已从他们身上压过而无踪迹可辨,
只像海洋暴怒之后留下了的泡沫
已在荒凉的海岸上晾干——后面,
年迈的男男*在羞辱性的风里
摇晃他们的白发,衣衫污秽凌乱,
舞步蹒跚,用那衰弱的肢体竭力
要去攀那明光四射的车,却只是
被甩得更远,被更深的暗影遮蔽
他们转着圈跳舞,并不因为意志
乏力而稍减狂热,尽管阴森的阴影
已插进人群,把他们和彼此圈起,
履行着任务,来自于尘土的人们
又复归尘土,他们躺倒处,*
覆盖上罩单,做……做过的事情。
这凄惨的*场景,我难以理解,
我不禁自问出声——这都是什么?
车中的形影是谁?却又所为何来一”
我还想要问——“这是否出了差错?一”
有个声音回答——“生命广——我转身,
才明白(天哪,请怜悯这可怜境遇!)
我原先以为,是一段古老的树根,
扭曲成了奇形怪状,生长在山脚,
却实在是误人歧途族类中的一人;
我以为,是散乱纷披的白色衰草,
不过是他的头发已褪色而且稀疏;
它企图,但是未能掩盖住的孔窍,
是,或曾经是,他的双眼所在处,
那冷峻的脸(知道我想什么),说,
“若能像我一样克制不去参加跳舞,
“我愿告诉你是什么导致同伴和我
沦落到承受这样深重的轻蔑屈辱,
叙述这队列清晨以来的一路经过;
“如果一穷究竟的渴望还不能餍足,
你尽可追随观察直到深夜,但是
我已疲惫。”他蹒跚迈步,就仿佛
由于不胜自己语言的重负,于是
他稍事喘息;不待他重新继续说,
我问:“首先,你是谁?”“在你能记事
“以前,我已爱过恨过怕过痛苦过,
作过而且活过。如果上苍点燃我
灵魂的火花曾用更纯净的火药烧灼,
“现在*就不会从往日那个卢梭”
获取得这么多,这副相貌就不会
使得耻于承受它的这人蒙受羞辱;
“如果我已被扑灭,但是我发出的
火花,却已点燃上千引航的明灯。”
“被锁在车座背后的那些又都是谁?”
“后世不忘的圣贤和伟人——他们
戴着盔、冕、主教冠和明光编织
成的花环,思想帝国的权威象征——
“他们的学问不教人如何认识自己,
他们的能力不足以排解内心的神秘,
为寻求想象中的真理黎明而努力,
“黄昏前便陷入了深沉的夜。”下劾抵
在前胸,双手交加于锁链的是谁?
“一个狂暴时代的产儿,他曾竭力
“要赢得世界,而当它的希望破灭,
却失去了其中原有的伟大的一切,
本可获得比美德自身更多的赞美
“与安宁,若不是机遇以鹰的羽翼
载他飞上成千攀登者曾先他之前:
翻跌,像拿破仑那样翻跌下来的
“峰颠。”——我感觉我的脸色突变;
当我看见那影子离去时掌握松开
留下了一个庞大而太软弱的人间
以至于对它任何侏儒都可以走来
踢一脚,我伤心:为了相反的意愿
和权威在统治着我们凡人的昼与夜
为什么上帝要让善的目标与手段
不相协调一致;而由于绝望,我
几乎要为我眼睛的愿望感到羞惭,
它愿意看曾经有过而现在很难说
已经变样的时代过时乏味的场景。
“瞧见么,掠夺和被掠者”,向导对我
这样说,“伏尔泰、保罗和凯塞琳,
腓特烈和列奥波德,煽动家和暴君,
圣人——世人以为总是古老的名称,
“在生命和他们所进行过的战争中,
她,始终是征服者。而征服我的
只是我的心,无论是年岁、嘲弄,
“眼泪,或是现在的坟墓,都难以
使它屈服。——就让过去的全都过去”,
我喊叫,“这世界和它阴森的际遇
“都不比它以往更有多大光辉之处,
我愿尊敬的一类能在老朽凋谢后
又在它不真实而易碎的镜面绘出
“新的形象”。“总有新的形象会上浮
在气泡上,你可以画,如果你想;
我们只是跟着我们前人的步于走,
“把我们的影子投在消逝的气泡上。
但是注意,那些往日伟人的幽灵
被拘锁在那凯旋车座后面的景况;
“伟大柏拉图有生而已死的那部分。
在赎他老师所不识的欢乐与悲哀,
支配他命运的曾是颗美好的星辰,
“久不开放天国之花的生活竟以爱
征服了他那颗黄金、痛苦、年岁,
怠惰或奴役都征不服的心灵和胸怀。
“他近旁走着两个人
老师和学生,追随那学生的王权
像一只链条锁着的兀鹰一样驯顺。
“他的一臂便能使世界笼罩于黑暗,
他是名声从许许多多的征服者之中
单挑出来的为她携带雷霆的嬖娈;
“那另一个历经战争和灾祸而长存,
在人们的思想上处位至尊,一直
握紧钥匙,守住真理的永恒之门,
“如果墙根那雄鹰般的精神不曾似
电光冲破黑夜——他*迫那自然
从沉睡中唤醒它变化无常的形体,
“引导他前往它的洞穴,洞穴里面
封藏着它统治领域内的各种秘密。
再看古代伟大的歌手,他们和缓
“他们所唱的*,从他们的歌声里
可以清楚地知道,那不朽的旋律
至今仍能以它自己适当的感染力
“引起受感染者的共鸣——而我却
在为我所写的受罪或更惨的痛苦!
我的话语含有能引起不幸的原素——
“更像是别人的而不是他们的创作”。
这时,他又用手指向一群人指去,
我从中很快就认出了恺撒罪恶的。
继承人们,从他直到君斯坦丁大帝,
那些暴虐的首领曾以他们的暴力
和阴谋陷阱建立了许多君王世系
并且到处传播黄金和腥血的灾难:
格列高利和约翰,和神圣的人杰,
像影子一样崛起在人和上帝之间;
以至那种掩蚀体,一直高悬在天上,
终于被他们脚下的世界崇拜礼赞,
代替了被它扑灭了的真正的太阳——
“他们被给予力量,只是为了破坏”,
指引人回答,“我却属于创造者一行,
“即使创造的只是个痛苦的世界。”
“你来自何处?”我说,“要往何处走?
你的路程怎样开始,又所为何来?
“我的眼睛看厌了这无穷尽的人流,
我的心在为一种可悲的思想苦恼——
请说!”“来自何处,我似乎还能够
“知道一些,是怎样由哪些途径衙道
落到这可怕的处境连你也能猜出;
为什么应该如此却非我所能知晓;
“更不必提征眼者要把我赶往何处——
但是你可以跟下去,从旁观变成
这场灾难的演员或受害者,也许
“我就可以从你的见闻和所得教训
有所理解。请往下听:四月乍到,
当所有的树木都接触到阳春时令
“蔚蓝色的气氛,树梢上开始燃烧
耀眼的绿色火苗,我正躺在一处
高山的山脚,从何时起已不可考,
“那山已形成一个既高且深的洞窟,
从中缓缓流淌出一条优雅的小河,
清澈如明净的空气,宁静的水域
“浸着弯曲柔嫩的小草,不断滋润着
芬芳鲜花的根茎,并且充满森林
以奇妙的音响,谁听见谁就会忘却
“一切欢乐、一切痛苦、一切爱憎,
一切这宁静一刻以前所知的往昔;
一个入睡的母亲就不会再在梦中
“梦见她黄昏时死在怀里的独生子——
一个国王也就不致再为他的头上
被剥夺了王冠而悲痛得无休无止,
“而能静观盘桓在大洋上空的太阳
为他对手的新兴盛景再镀上黄金。
你也会忘掉徒劳无益地为病痛悲伤,
“忘掉不能从你自身找到疗救的病痛
忘掉没有别种入睡能够加以了结,
没有另样的美妙乐音能从记忆中
“消除的病痛念头,使人忘却一切的
魔力实在美妙;这样入睡以前
我是否生活过,是否有我想象的
“天堂和像我从中醒来哭泣的人间
一样冷酷的地狱,我都全不知情。
我起身,有一片刻,尽管是白天,
“树林和流水所在处却有一束光痕
仍然保存,那光比普通太阳倾泻
在普通大地的光更加明亮而神圣,
“到处都充溢着神奇的音响,那些
音响编织成的乐曲可以使人遗忘,
使知觉对流水和阴影都不复清晰;
“当我抬头四向张望,清晨的明光
无处不在,已从东方的洞穴流出,
在闪光如同黄金的泉水上,太阳
“灿烂的形象燃放光芒,射进全部
迷宫一样的森林和其中蜿延曲折
燃烧着碧绿火苗的那些林间小路
“在太阳中心,像太阳在他自己的
荣光炽烈处,在不断闪耀着光辉
不断颤动着的泉水上,立着一个
“明光的形体.她左手把雨露洒给
大地,仿佛她就是黎明,无形的
雨水不停地唱着一首银色的歌曲,
“降落在那长满了苔藓的绿色草地,
而在我前方隐约可辨的草莽上空,
彩虹,展开她那色彩绚丽的锦帔。
“她的右手握着一只精致的水晶瓶,
披着一袭用忘忧草编织成的斗篷;
当她从那既高且深的洞窟中穿行,
“她的脚掌落下时是那样轻巧灵敏,
甚至不会踏碎那明镜一般的水面,
她沿着明镜一般的水面向前滑行,
“每当她低下头去闪躲开黑色枝干,
秀发仿佛垂柳,轻拂流水的柔胸,
流水欢快絮语,情愿做她的枕垫。
“像一个为爱情陶醉的恋人在梦中
飘浮在盛开着睡莲的湖上,顺从
奇妙的音乐穿过银色的雾,那形影
“似乎时而用她吻着浪花的脚走动,
踏着水波,时而,顺着吹皱水面
吹皱紫水晶般水面的风乘风滑行,
“时而沿着林木间朦胧朝晖的光线,
或是沿着一棵棵树下柔和的阴影;
她的双脚,永远顺从那持续不断
“树叶、波浪、滴水、小鸟和蜜蜂
唱出的歌声,总是合着一种清新
甜美的韵律运动,仿佛夏夜轻风
“从湖里托起一个金色的晶莹形影,
在两块岩石之间迎着初升的月亮
凌风舞踊,在雄鹰飞不到的上空;
“而且她的双脚,也有神奇的力量,
不亚于美妙的音乐,似乎边走边抹,
抹去了注视着她脚的那人的思想;
“转瞬间一切景象都似乎不曾有过,
注视者的一切心思都被抛撒在地
成为她脚下的灰烬,她逐个逐个
“把那些思想的火花踏人死的尘灰;
像白昼从东方的大门口逐一踏灭
夜的灯盏,直到黑暗倦退的气息
“使苍天明亮的眼睛,连那最小的,
又重新开启:她来临,就像白天,
使黑夜化为幻梦;当她尚未停歇,
“像一个人,尚在*和羞耻之间
犹豫,我说——如果,你就确实
像你看上去的那样,来自某一片
“没有名称的远方,来到这永远是
梦的山谷,请告诉,我来自何处,
现在何处,为何不随那流水消逝。
“起来,解一解你的渴,是她的答复。
像一朵紧闭的睡莲被带露的清晨
那支具有活命魔力的魔杖所接触,
“我起身!听从她悦耳的命令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