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道不同不相为谋"下一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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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1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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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7-03 15:55
道不同不相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出自孔子的《论语·卫灵公》。
释义:
走著不同道路的人,就不能在一起谋划.比喻意见或志趣不同的人就无法共事。
解读:
所谓“人各有志,不能强勉.”又所谓“鹤鹊安知鸿鹅之志!” .其实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
当然,“道”在这里的外延较广,既指人生志向,也指思想观 念、学术主张等.
伯夷、叔齐义不食周粟,饿死于首阳山.司马迁感叹说:“道 不同,不相为谋.真是各人追随各人的志向啊!”(《史记·伯夷长齐列传》)
这是*态度不同不相为谋的典型.
司马迁又说:“世上学老子的人不屑于儒学,学儒学的人也不 屑于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不是说的这种情况呢?”(《史 记·老庄申韩列传》)
这是思想观念、学术主张不同不相为谋的典型.
有关故事:
东汉时,管甯与华歆二人为同窗好友.有一天,二人同在园中锄草,发现地里有块金子,管甯对金子视如瓦片,挥锄不止,而华歆则拾起金子放在一旁.又一次,两人同席读书,有达官显贵乘车路过,管宁不受干扰,读书如故而华歆却出门观看,羡慕不已.管甯见华歆与自己并非真正志同道合的朋友.便割席分坐.自此以后,再也不以华歆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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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7-03 17:13
道不同不相为谋,最早出现于孔子的《论语》中,意思是:走着不同道路的人,就不能在一起谋划。比喻意见或志趣不同的人就无法共事。但是在论语中,该句话后面并没有后半句,其真正有后半句是在《史记·伯夷传》中出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意思是,只去不同就不要再公式下去了,还是各找各的志向吧。在《老庄申韩传》中也有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岂谓是耶?意思是志向不同不相为谋,难道不是这样吗。
下面根据上面所诉文字列出如下参考:
《论语·卫灵公》:“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史记·伯夷传》引此言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
《老庄申韩传》曰:“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岂谓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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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7-03 18:47
曰:“道不同,不相为谋”,道者,遵循之约.谋者,与之者也.凡守为同约者,则为宜相与之者,可与之谋事,为友,同行,喜曰:“与君之伴行,路遥不知其远”.
古亦有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盖理同也,此为静之察也,然则动而察之,则以“进朱者赤,进墨者黑”,是以为友之道,上者为上,次者为次,欲以为上,则得进朱,欲以为墨,则以进黑,然万事无常理,无常形,世之万事,人之品者,非朱墨可概而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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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7-03 20:39
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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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7-03 22:47
志不和 难共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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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7-04 01:11
道,不同、不相为谋。
(十一)确立了行“圣人之道”的君子谋道的最高原则:不同、不相。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详解:这句话,《论语》成书以来,其断句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解释成“善恶邪正之间不能合作共谋、走着不同道路的人不能在一起谋划。比喻意见或志趣不同的人就无法共事。”等等,把“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当成一个精英小团体了,把“圣人之道”当成了小道、私道,这是和《论语》、儒家“和而不同”的精神背道而驰的。试想,如果“道不同”就“不相为谋”,那何谓“和而不同”?难道“和而不同”就是在某个叫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组成的精英小团体里玩的一场无聊把戏?
正确的断句应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通常的理解之所以出问题,关键是把“相”字当一声平声,当副词了,而这只是“相”的后生义。“相”,四声去声,本义是“观察”,引申为“根据外貌判断人的命运”,然后就有了“选择”的意思。这里的“相”就是“选择”的意思,“不相”,就是“不选择”。
“谋”,就是“征求解决疑难的意见或办法”,引申为“谋划、商量办法”等,《论语》后面还有所谓“谋道”、“谋食”的说法,和这里的“谋”是一致的。理解这章对把握全局很重要。
道,圣人之道,就如同大河,大河是不会去“选择”的、也不会去强迫“一致”,是“不相”、“不同”的。“圣人之道”之“谋”,就是“不同”、“不相”。“不同”,就是“异”,就像上一章“攻乎异端,斯害也己”所说,对“异”不能攻击,不能去谋求消灭“异”,否则就不能“不同”,就和“圣人之道”相违了;
“不相”,就是“不以相而相之”,所有的选择都会有假设的标准,也就是以“相”相之,最常见的以“相”相之就是所谓的“以貌取人”,延伸下去,根据思想、观点、意识形态、经济水平等等,都是以“相”相之,都不是“不相”,是和“圣人之道”相违的。
必须注意的是,“不相”,不是指个体对自己的行为、思想不加选择,而是指对不同个体、团体的行为,不能用一种权威、上帝等独断的方式来以“相”相之,这一点是必须明确的。
“不同”和“不相”是密切联系的,“不相”是“不同”的前提,“不同”是“不相”的实现。只有“不相”,才可能“不同”。
否则,前提就是“相”,就是以“相”相之,那么怎么可能有“不同”?其结果只能是某种抽象标准、某种统一模版克隆出来的群体。
而只有终于能达到“不同”,这“不相”才有意义,才能实现,否则这“不相”只是挂羊头卖狗肉,成了一句口号。“圣人之道”,归根结底是以“不同”为基础的,只有“不同”,最终才能实现“大同”,“大同”的关键不是“同”,而是“大”,包罗万有,如“天地”般,而不是让花只有一种颜色、鸟只有一种叫声。真正的“大同”,不是“同而大同”,是“不同而大同”,要“不同”,首先就要成就其“大”。无其“大”,就无其“不同”。无其“不同”,就无其“大同”。
除了《论语》总纲的那三个“不亦”,“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条,是《论语》中极为重要的一章,在后面的语录中,对本章的意义多有阐发。例如,对于“不同”,有“君子和而不同”的说法;对于“不相”,有“有教无类”的说法。但后面这些,都只是本章思想在某些具体方面的具体化表述,都是从属于本章的。而本章的重要在于,它确立了行“圣人之道”的君子谋道的最高原则:不同、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