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提到的“牧歌”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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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15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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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15 19:52
“牧歌”是指的一种古朴自然的纯净生活状态,一种大同的状态,是欧洲古典小说的重要主题。
但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是对它的摧毁,并在最后一章重建了一种牧歌,也是大写的牧歌,但是不同于社会主义。其实作者的意思是:社会主义是对古老的大写的牧歌变形重现,但是他也像古老的大写的牧歌一样难以实现。小写的牧歌则是不同的个人与个人的和谐。
大写的牧歌意味着昆德拉所说的“生命的遗弃”正因为如此,媚俗才对之表达得如此之恰当,媚俗以其对“生命的绝对认同”,不得不以一切代价无视粪便,也就是无视生命中矛盾和脆弱的一切;媚俗只能竖起“遮盖死亡的一道屏风”才能胜利。而把大写的生命缩减、替换为小写的生命。
扩展资料
主题思想
在这部小说中,米兰·昆德拉围绕着几个人物的不同经历,通过他们对生命的选择,将小说引入哲学层面,对诸如回归、媚俗、遗忘、时间、偶然性与必然性等多个范畴进行了思考,作者对人生的命运与价值的关注是该书的主题。
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生命的存在与价值的问题,生命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在他看来,人生是一种痛苦,这种痛苦来自于人们对生活目标的错误选择,对生命价值的错误判断,世人都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标本身就是一种空虚。
生命因“追求”而变得庸俗,人类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隶,在“追求”的名义下,我们不论是放浪形骸,还是循规蹈矩,最终只是无休止地重复前人。因此,人类的历史最终将只剩下两个字——“媚俗”。
昆德拉借托马斯之口表示:历史和个人的生命一样,轻得不能承受,轻若鸿毛,轻如尘埃,卷入太空,明天不复。在这样一个宏观的永恒轮回的观念下思考生存的意义,我们需要关注的只是现实这个感性的世界,而不是去指望什么不存在的天国或灵魂的转世。
只需要关注生存的瞬间,“存在开始于每个瞬间”,过去的已经不存在了,未来的还没有到来,真正存在的只有当下这一个瞬间,任何一个瞬间都已经寄托了所有的过去与所有的未来。所以,要活在当下,要执着人生,要在现在时中把握生命。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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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15 19:52
没有牧歌 只有黑暗——说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并不是一本容易读的书。它的风格几乎可以说是反叛小说、蔑视读者,它让你惊讶小说也能这么写么?而一旦当你认真读的时候,一旦当你克服了其中的“非小说(昆德拉一定不同意这种说法)”之后,或者一旦当你终于体会到自己的生活也或多或少也面临了主人公的境遇后,你会惋惜这本书那么快就结束了,你会害怕很快就翻到最后一页了,你会觉得除了这样的小说,还有什么小说能出其右?——下面的文字写给愿意读这本书的人。
全书七个部分,基本上属于“一、二、三”、“二、二、三”再加上一个“七”,或者也可以看作是一个大正题,加上一个大反题,再来一个合题。在正题、反题中,又可以认为涵盖了“正题、反题、合题”的过程。米兰·昆德拉对于作品的结构具有一种痴恋,从这里可见一斑。当然,结构在他那里并不是脱离于内容的形式。甚至,人物之间也是一种正反题的关系,特蕾莎就是托马斯的反题。
全书的主人公们如同走马灯一般呈现,主人公包括托马斯、特蕾莎、萨比娜、弗兰茨,还可以算上卡列宁。在七个部分中,这些人物被不停地送上正面——在第一部分是托马斯的角度来讲述,第二部分是特蕾莎,第三部分萨比娜(和弗兰茨),第四部分回到了特蕾莎、第五部分又是托马斯,第六部分萨比娜(和弗兰茨),第七部分托马斯和特蕾莎——然而,并不是说我们在每个部分将只看到正面的人物。相反,我们视线的焦点虽然在走马灯的最正面,可我们的余光所及还是会看到侧面,甚至看到背影。这些人物的故事、情节、思考如此交织在一起,我们不可能只看到一点、不及其余,我们甚至不可能在思考一点时,不同时马上想到另一点。看上去非常零乱的、平行的、错位的时空结构,看上去是信手拈来、不同体裁的例子和事实,实际上被严格地统摄在一起。这种统摄并不是在一个完整的悲欢离合故事的展开之下,而是在对一个概念的探讨之下,“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是全书的题目,也是理解全书的要点。
对七个部分的解说,始终把握住“轻重”的探讨。
全书开始于托马斯的一个思索:爱还是不爱,接受爱情还是保持性友谊。托马斯想同时保有两者,但发现两者不可能并存。于是,第一部分是托马斯和特蕾莎七年的爱情故事。看起来只是一连串偶然的因素(轻的因素)却决定了托马斯到生命终结的必然的命运(重的状况)。轻决定了重,轻把持了重。轻重之间转换的关窍在于托马斯的同情心。因为同情,他开始了和特蕾莎的爱情,因为同情他把重不断背负在自己的身上。托马斯表面上轻(追寻和容忍世界/女人的杂多性),事实上重(非如此不可的专一性),这种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到生命迟暮,托马斯醒悟到自己并不自由的生存。
特蕾莎是托马斯的反题。第二部分中,从特蕾莎的角度讲述她的爱情,昆德拉引进灵肉概念的探讨。对于特蕾莎来说,灵肉是合一的,这种合一体现在荣则共荣、损则共损。灵要通过肉来来表现、肉要通过灵来超越:如果灵没有特异之处(特蕾莎的母亲刻意消灭这种可能),那么肉也毫无意义;如果肉只是普通的肉(对托马斯来说,只是众多异性肉体中的一个),则灵也因此而被自我贬低。特蕾莎追求灵肉合一的高贵和超越,——这是一种重,特蕾莎的人生命运是始终把重背在肩上——因此,如果不能达到,就会在重压之下干脆倒下去,干脆表现出虚弱。这种虚弱具有强大的力量,她足以吸引托马斯这样同情弱者的人。碰到托马斯,特蕾莎把他变成牺牲品;否则,特蕾莎自己就会变成牺牲品。特蕾莎是悲剧的命运,她的生存情况决定于她偶然的运气。
第三部分萨比娜和弗兰茨登场。萨比娜其实是缺乏同情心的托马斯,是托马斯的延伸和完成,我的意思是说,萨比娜是不停地背叛、是沿着轻的道路一直往前走的托马斯,而托马斯则停在了半道。昆德拉在萨比娜的身上揭示完成的托马斯的可能命运:背叛是一路轻的过程,可是背叛的最终结果或许是无从背叛,轻还是无法承受的。弗兰茨正好是萨比娜的另一端,他是零点的托马斯。弗兰茨碰到萨比娜却带来了新生、自由和认识,当然,这种由外面而来的新生并不巩固,昆德拉让弗兰茨在“伟大的进军”中、在妻子的怀抱中死去。因此,无论是对于处于零点的托马斯、半道的托马斯、反面的托马斯,还是完成的托马斯,昆德拉都给予了讽刺和同情。
第四部分中再度从特蕾莎的角度讲故事。特蕾莎仿佛始终是被他人的意志左右,她需要别人的重,才能赋予她自己以实在性。她不能成为托马斯唯一的异性肉体,就等于是托马斯让她去死。轻的命运是需要自己去选择的,对于特蕾莎这样借助外界来构筑内在的人来说,她事实上不可能选择轻。特蕾莎也曾经试图选择轻,试图区分灵肉来接受轻重,试图通过接触其他肉体来进行选择,可是她选择不了。她最迷恋的还是她自己。
第五部分又是托马斯的视角。为了某些荒诞的*原因,托马斯抛弃了自己的事业,这些事业原本在他的心目中是非常重要的,是构成他的人生态度的。这是托马斯选择轻的一种表现,然而托马斯也不能完全做到轻;托马斯抛弃了人生中的事业,却不能抛弃人生中的爱情;他没有屈服于*的荒谬,却屈服于特蕾莎的软弱。他能够牺牲职业、牺牲性友谊,因为那些还都是外在的,通过克制自己就能够做到;但他牺牲不了特蕾莎,因为那是内在的。
第六部分又是萨比娜和弗兰茨,揭示他们的命运,也揭示托马斯和特蕾莎的命运,甚至接受全人类的命运。这种命运就是媚俗——“当心灵在说话,理智出来高声反对,是不恰当的。在媚俗的王国,实施的是心灵的*”。媚俗要区分高贵与低贱、要否认粪便、要“把人类生存中根本不予接受的一切都排除在视野之外”——人不可能摆脱媚俗,媚俗就是人生境况的组成部分。因此,在昆德拉眼中,所有的人生都是悲剧的人生,“特蕾沙和托马斯死于重之征兆,而她却想死于轻之征兆”,因此,大家都难免一死——甚至,进而言之,死亡就是最大的媚俗。
第七部分中,对于最大的媚俗:死亡的探讨通过卡列宁来体现,小说又回到了托马斯和特蕾莎的生活。卡列宁的死折*托马斯和特蕾莎十年的爱情生活,在这十年中他们在轻重之间选择、他们在背叛和忠诚之间徘徊、他们在强壮和虚弱之间游移——
然而,事实上他们根本无法选择,生而为人,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尽管小说如同璀璨夺目的钻石,在任何一点上都闪射着迷人的光芒,随处都有熠熠生辉的议论、描写、抒情,人物栩栩如生、细节生动有致,哪怕是一条狗(卡列宁)、一头猪(靡菲斯特)、一只乌鸦都可以跻身文学殿堂不朽的行列。
但我相信,米兰·昆德拉要表述的只是一个十分悲剧和黑暗的命题:重一定会把人压倒,轻也让人无法承受,只要是人,无论是轻是重、还是半轻不重,结果都是一样的。人最终无法担负起自己身上的任何负担,不管是事业还是爱情;不管是轻还是重,人最终要既害人又害己,最终要在时间之刀的切割下死去,仿佛死去是人摆脱这种可怜命运的最后途径。可是,死亡又是一种媚俗,又是一种重,本来无足轻重的死亡在媚俗的作用下,还是变得无比沉重。这种沉重压迫人们,让他们到死也不能解脱。昆德拉这里,没有牧歌,只有黑暗。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当代哲学家马尔库塞在《爱欲与文明》中结尾的一段话,仿佛在为我的这种判断做注解:
“死亡可以成为自由的一个标志。死亡的必然性并不排斥最终解放的可能性。死亡同其它必然性一样,也可以变得合理,即便得无痛苦。人可以无忧无虑地死去,只要他们知道,他们所爱的东西没有遭受痛苦和被人忘却。在生命实现后,他们可以在一个自己选择的时刻自取灭亡。但即使最终出现了自由,那些痛苦地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生了。正是对于这些人的回忆和人类对其牺牲者长期所怀的负罪感,使一种无压抑文明的前景暗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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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15 19:53
考察下面的这一悖论:毁灭的作者也是牧歌的作者。
以小说话语的质疑本质为标志,只能通过采用某种语认对位法来加以表达,且不断超越自身,导向其反面,使其最终变得不确定,因此也就变得更为丰富、迷人。…《笑忘录》..对建立在和谐基础之上的幸福的这份渴望,我们可以将之称为他们的“牧歌意识”。
P381
其中表现的,是既控制了其生命,也控制了其想象力的某种个人的“神话”。
P382
天真(或“爱德维奇式”)的牧歌,将另一个称为经验(或“扬式”)的牧歌。 P383 一边是爱德维奇式的海滩式摇摆舞曲,一边是*主义圆舞曲,在这两者之间,对立仅仅是表面的。
P384
所谓天真之牧歌的这两幅图景确实具有同样的基本特征。且说其中的两条,它们紧密相连:一是对个体的取缔,二是对界限的抛弃。
不愿做其中一个音符的人则成为一个无用且无意义的黑点。
没有界限的世界,此牧歌处于任何界限之外,不管是个体性之界限,还是文化、道德或存在于本身之界限。它以完满与偶数、软弱、怀疑、苦涩,即与任何冲突动因作斗争。欢乐之完满,自由之完满,存在之完满。
P385
允许我们将之界定为“大写的牧歌”
一种超越、突破了某种界限的感觉,一种因此而达到新的存在状态的感觉,这种新的存在状态比他们脱离的那一种更为真实,更为纯粹,更为美好。
昆德拉的“撒旦主义”并不仅仅针对大写的牧歌的这一或那一图景,或针对牧歌所声称体现的这一或那一意识形态或*。正是在其社会的和个体的层面上,对牧歌的向往和信念受到了质疑,这也就是重“彼世”轻“此生”,重“统一”轻“杂合”。
P386
这一批评借用了多形式。
它彻底揭露了大写的牧歌中的谎言与恐怖。
媚俗对粪便的普遍胜利
另一条途径,也许是最富有意义的途径,通过作品构成另一个图景系统,构成另一个范式,可称之为悖论式的“反牧歌之牧歌”的东西之上,这也就是我们在上文所称的经验之牧歌。
P387
幸福产生于被抛弃,真可谓是一种悖论。
P388
为爱情而设的寂静。
这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最后几页文字。
(经验牧歌,“反牧歌之牧歌” 最惊人的特征便是孤独。
P389
这些牧歌都产生于断绝,这是些个人的牧歌。
经历赋予的并非是一种征服,一种终身都有可能继续的征服,恰恰相反,赋予他的,是处在其最深刻的失败之处,堕落到最低层,被排斥到最底层的一种启示。
私人的牧歌之英雄,都是一个逃逸者。
因为这一牧歌不可能上升到或进入到另一种生活。
P390、391
托马斯和特蕾莎在村子里时,并非处于边界的“另一端”,在那里,生活变成了命运,一切都有着意义且完满。他们俩的安宁恰恰相反,是一种逃逸,是隐身于边界的这一端,隐身于“非命运”、非完满、重复且意义不完全的世界。
如果说媚俗是天真的表现,那么美便属于经验之牧歌。
这些因素将美也变成了一个“消极的”范畴,在被孤独置于的某种遗弃状态中发现被遮蔽的东西。
美并非人们所向往的,而是人们所回望的东西,人们为之而“重新堕落”的东西——一旦与大写的牧歌决裂。
它是被侵犯所遗忘的东西,在其背后,在其领土之外,命定要消失。总而言之一句话,它就是被大写的牧歌所侵犯的东西本身,也就是被大写的牧歌所遗忘鄙视抛弃的东西本身。
P393
大写的牧歌意味着昆德拉所说的“生命的遗弃”
正因为如此,媚俗才对之表达得如此之恰当,媚俗以其对“生命的绝对认同”,不得不以一切代价无视粪便,也就是无视生命中矛盾和脆弱的一切;媚俗只能竖起“遮盖死亡的一道屏风”才能胜利。而把大写的生命缩减、替换为小写的生命。
参考资料:<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之评论随录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提到的“牧歌”是指什么?
“牧歌”是指的一种古朴自然的纯净生活状态,一种大同的状态,是欧洲古典小说的重要主题。但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是对它的摧毁,并在最后一章重建了一种牧歌,也是大写的牧歌,但是不同于社会主义。其实作者的意思是:社会主义是对古老的大写的牧歌变形重现,但是他也像古老的大写的牧歌一样难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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