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14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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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4 08:54
位于松辽平原边缘,科尔沁草原东部边陲,白城市通榆县境内,国家AAA*景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科尔沁草原中部。总面Jilin province eight landscape积为10.67万公顷,为典型的草原地貌。南北最长 45 公里,东西最宽 42 公里,西与内蒙古科右中旗接壤,北与洮南市相邻。保护区南部有霍林河贯穿东西,中部有额穆泰河流进湿地,北部引洮儿河水注入水库。保护区横跨通榆县五个乡镇场、十二个村、三十二个自然屯,二万人口在区内从事着农、林、牧、副、渔各业生产。区内自然资源丰富,有20多种林木和200余种草本植物。三条大河(霍林河、额木太河、洮儿河)横贯区内,22个大型和上百个小型自然泡沼星罗棋布,产鱼20多种;鸟类173种,隶属16目、40科、98属,其中有鹤类6种,占全世界现有15种鹤类的40%。珍稀禽类有:丹顶鹤、白枕鹤、白头鹤、灰鹤、白鹤、天鹅、金雕等,成为远近闻名的“鹤乡”。1981年建立自然保护区,面积105400公顷。1992年,我国加入了《关于特别是作为水禽栖息地的国际重要湿地公约》后,向海即被列入《国际重要湿地名册》。同年被世界野生生物基金会评定为《具有国际意义的A 级自然保护区》。1993 年被中国人与生物圈委员会批准纳入“生物圈保护区网络”。国家邮政局曾于2005年7月30日发行《向海自然保护区》特种邮票一套四枚。借用“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诗句来描述丹顶鹤故乡——向海的瑰丽景观再恰当不过。2009年“向海鹤舞”被评为“吉林八景”之一,在中国吉林省享有“东有长白,西有向海”之美誉,是吉林的象征。
乾隆皇帝曾在向海亲笔题下“云飞鹤舞,绿野仙踪。福兴圣地,瑞鼓祥钟。”的碑文。
荷兰亲王贝恩哈德到向海观光后,深有感触地说:“这真是人间仙境!”
国际鹤类基金会*乔治阿其博先生考察向海后说:“我到过世界上50多个国家的自然保护区,象向海这样完好的自然景观、原始的生态环境、多样性的湿地生物,全球也不多了,这不仅是中国的一块宝地,也是世界的一块宝地。”
珍:向海湿地具有极高的科研价值。1992年,向海自然保护区被列入拉姆萨尔公约《世界重要湿地名录》,并被世界野生生物基金会评为“具有国际意义的*自然保护区”, 每年吸引大批专家学者来此考察、观光,进行学术交流。国内的鸟类学者和鸟类爱好者,每年也都来此开展科学研究,观看各种水禽和欣赏湿地风光。向海,已成为我国东北地区重要的生物多样性保护地和科研教学基地之一。
绝:除了鼎鼎大名的丹顶鹤,全世界15种鹤类中,向海就有6种,是远近闻名的“鹤乡”;各种珍稀鸟类共173种,《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中的鸟类向海有49种。另外,这里各种兽类、鱼类、野生植物种类繁多,是亟需保护的珍贵的天然博物馆。
神:向海是个令人情牵梦萦的地方。关于向海的动人传说多如天上的繁星。神奇的是,据说每一个来过这里的人都会经历一次传奇的体验,留下一段动人的故事,成为他们毕生难以忘怀的情结。主要的景点有鹤岛、博物馆、百鸟园、沙滩浴场、游船渡口、千鸟巢、香海寺、郁洋淀、蒙古黄榆、风车、杏树林等30多个。 中国古籍文献中对丹顶鹤有许多称谓,如《尔雅翼》中称其为仙禽,《本草纲目》中称其为胎禽。丹顶鹤是鹤类中的一种,因头顶有红肉冠而得名。它是东亚地区所特有的鸟种,因体态优雅、颜色分明,在这一地区的文化中具有吉祥、忠贞、长寿的寓意。
外形特征:丹顶鹤具备鹤类的特征,即三长——嘴长、颈长、腿长。成鸟除颈部和飞羽后端为黑色外,全身洁白,头顶皮肤裸露,呈鲜红色,丹顶鹤的尾脂腺被粉(冉羽)。幼鸟体羽棕黄,喙*。亚成体羽色黯淡,2岁后头顶裸区红色越发鲜艳。
分布:丹顶鹤繁殖地在中国松嫩平原、俄罗斯的远东和日本等地。它在中国东南沿海各地及长江下游、朝鲜海湾、日本等地越冬。 《向海放歌》
扬眉
《春之声》
早春,我驱车来到了向海,
这里是科而沁大草上的明珠,
八百里翰海中的水泊湿地,
也是候鸟们栖息的圣地,
更是我心驰神往的天国。
(略)
《夏之情》
初夏的凌晨,
我从通榆出发步行去向海,
为的是不惊扰热恋中的鸟儿们,
也能够静静地体味那一方云水梦泽的天地。
(略)
《秋之韵》
金风骤起天高气爽,
蔚蓝的天空漂浮起轻盈的白云,
俯瞰着辽阔的草原和草原上的水泊,
投下了稀疏斑驳的倩影。
(略)
《冬之魂》
初冬的夜晚,
贝加尔湖的寒流裹着蒙古大漠的黑云,
从小兴安岭的山口呼啸地奔来,
暴虐地袭扰着科尔沁草原。
湿漉漉的雪粒带着冷冷的寒意,
粘满了这的柳条榆丛,
糊住了这的丘陵土坎,
覆盖了这的沟沟水渠,
把昔日金波荡漾的水泊,
嵌上了厚重的银环,
朗朗地晖映在雪海荒原。
往日喧嚣的集市已悄然无语,
鹤鸟们都在忙碌地啄食积攒着体力,
间或有几只伸展开羽翼,
也只是活动下绷紧的筋骨。
飞雪一场紧一场的下,
气温一度寒一度的降。
树叶脱去了金黄的色彩,
在犀利的寒风中漫天地飞扬;
芦苇折断了坚挺的芦杆,
在呼啸的寒流间成片地倒伏;
大地剥去了华丽的衣装,
在狂暴的寒潮里无奈地龟裂。
湖泊的冰面渐渐地缩小,
最后终于结成了晶莹的冰膜,
鹤鸟们只能踏裂冰晶嘬取泛着青光的鱼,
却都迟迟不肯向南飞去。
这时候最活跃的要数草原上的锦鸡,
拖着长长的凤尾成群结队地东飞西舞,
穿梭在茂密的沙棘荆棘中,
寻找着*的浆果。
这时候最忙碌的要数草丛中的百灵,
穿着灰黑的衣衫结帮唱影地东游西逛,
扑烁在斑驳的田埂池沟里,
刨食着残留的谷物。
终于有一天漫天鹅毛的大雪覆盖了向海,
把这草原上的明珠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
鹤鸟们还在悠闲地踱着方步,
迟迟没有南飞的迹象。
我打电话焦急地询问着家父,
他告诉我:
在等风。
在等风?
那一日我站在突兀雪岗上,
望着在呼啸的西北大风中振翅腾起,
凭借风力高高滑翔在天际的鹤鸟们顿有所悟。
于是我大挥手臂高声呼道:
鹤兮、鹤兮、早早归来兮,
它乡不可久留…